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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为了夭夭。”

    方雨鸾不情愿回答，但看着男人漆黑的眸子，还是说了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。

    按道理来说，是要成为她丈夫的。

    “她这么重要吗？”陆铭问。

    短暂的沉默后，方雨鸾道：“她是花神。”

    陆铭瞳孔微缩。

    神！

    这个字眼，哪怕只是从嘴里轻描淡写的说出来，都觉得心生惧意。

    而这事儿能得到方雨鸾的认可。

    显然，这不是谎言。

    陆铭震惊，看向白璃，可看到的却是更加震惊的她。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吗？

    方雨鸾接下来的话解释了一切。

    “抱歉一直没说，夭夭是我的孩子，但也不完全是我的孩子，她是花神转世，我们整个万花谷，都在等她长大。”

    白璃嘴唇颤抖，双手交叉在腹部，紧紧捏着，最终，缓缓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方雨鸾将夭夭交给她，那是信任。

    没有将夭夭的真实身份告诉她，这是不信任。

    她能想到，甚至包括这段时间的联系，那也也是为了确认夭夭是否还活着，为了确认她是不是背叛了万花谷。

    毕竟，这可是花神啊！

    对于万花谷群妖而言，花神就意味着万花谷的复兴，一切的安定，如果花神落在别的手中，不用是方雨鸾了，就算白璃也难逃一死。

    白璃理解方雨鸾，但不妨碍她心里难受。

    陆铭看看白璃，又看看方雨鸾，想要劝，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出去走走，你们聊吧。”

    勉强堆起微笑，向方雨鸾行礼后，白璃离开了卧室。

    “她伤心了。”陆铭说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她侍奉我也有上千年了，她的心思，我清楚得很。我知道她不会背叛万花谷，但花神的存在是整个修真界天大的秘密，换成是你，你也不会选择告诉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会让我知道。”陆铭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是她的父亲，从各种角度上来看，你有权力知道这件事情。”方雨鸾理所当然道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支走她，私下里跟我说。”陆铭道。

    方雨鸾沉默了一会儿，低下头，沉思了数秒后，开口道：“你以后是会飞升到修真界的，没错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会的。”陆铭说。

    “把她留在你们那个世界吧。”方雨鸾道。

    “诶？”

    陆铭怔了怔。

    “她会喜欢那儿的。”方雨鸾微笑道。“好了，你也跟我讲讲，什么叫凡人的办法吧，听刚才你说话的意思，似乎有什么特别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千年的妖怪，果然看不透她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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