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夜,星月黯淡,是阴天。 诸葛蝶拿了一瓶好酒,来探望谭政,他的情况愈发不好,诸葛蝶进门时,他正剧烈咳嗽着,一口黑血吐出,惊得人心惊胆战。 “你来干什么?!” 谭政的司机对她极为不友好。 他知晓谭政的身体状况,自然也知晓谭政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。 “不得无礼。” 漱口擦嘴后,谭政将诸葛蝶迎入了客厅。 “给你拿了瓶好酒。”诸葛蝶放下一个陶瓶。“是喜酒哦。” “我都这模样了,喜从何来?”谭政苦笑道。 “是陆铭的喜,父亲让我去杀乌道长,我遇到了他,现在他应该已经知道一切了。”诸葛蝶笑道。 “这也不能算什么喜事吧。”谭政道。 “为什么不能算,您担心他妇人之仁?我看他不像这样的人。” 诸葛蝶打开陶瓶,酒香溢出,令人陶醉。 “他现在在哪儿?” 谭政拿来酒杯放下,而且是上好的夜光杯,对于谭政的家底来说,他有这样的酒杯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。 他不嗜酒,但好酒。 别说是一对夜光杯了,他家中还有更好的藏品。 “在神农架。”诸葛蝶淡淡说道。 “看来只要尾随他,就能找到陆家遗迹。” 诸葛蝶倒酒,缓缓道:“没必要那么做,我父亲找陆家遗迹,只是为了寻找一样东西,而那样东西已经找到了,没必要再找陆家遗迹了。” “我记得,你以前不是说过,陆家遗迹同时一座坟场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