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江初月道:“这还是表面,因为临安织造不受地方官府管辖,直接对皇宫负责,算是上面安插在两浙的眼线,所以……” 话没说完,但这意思很清楚了。 上面的眼线,还不受地方管辖,怕是临安巡抚都要礼让三分,这样的大佬,越州大户怎么可能不巴结了。 不管是银子还是权利,都是杠杠的。 江初月说着看了看林墨,又道:“至于你的诗传到朝堂,我也是这两天才听闻,据说是清流用来抨击新党。” 靠!看来陈上青说对了! 那首石灰吟太对清流胃口了,所以…… 不过,新党又是什么鬼? 江初月似乎知道他的疑惑,但并没有急着解释,而是反问道:“你对清流怎么看?” 林墨怔了一下,说起清流,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东林党,这是一群自称清流,实则就是一群蛀虫般的存在。 不过,历史上真正的清流也有一些。 这类人虽然道德高尚,敢于言事,令人钦佩,但怎么说呢! 江初月可能也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,转口道:“若是有机会成为清流,你会不会加入?” “不会!” 林墨想也没想,脱口道。 江初月明显怔了一下,估计没想到林墨回答的这么快,眼神微亮,口中道:“我也不会,因为他们看不起商人,在他们眼里,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。” “他们不重视商业,打压商人的地位,先帝颁布新政允许商人参加科举,他们第一个跳出来反对。” “好在先帝还是顶住压力推行了下去,不然你现在,要么放弃科举,要么放弃三味书屋。” 清流士农工商的观念很强,君臣父子,反正就是那一套,自恃儒家正统,给人一种迂腐刻板的感觉。 林墨自然没兴趣。 确切地说,他对所有党派都没有兴趣。 江初月继续道:“至于新党,其实就是改革派。”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