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魏老太太接口讽刺道:“如果不是心中有鬼,何必如此急于将人转移至萧家?” 萧念云轻笑出声,语气中带着些许讽刺与无奈:“母亲八岁时难道未曾犯过错?犯错之后又是如何处理的呢?莺儿年仅八岁,与我这个亲娘都不甚亲近,更何况是在陌生的侯府。私自离府、带回奴隶,还一口气买了好几个,因畏惧责罚,偷偷将人安置在外祖父家中,这样的反应对于一个孩子来说,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吗?用成年人的算计去揣摩一个孩子的心思,本身就是不合适的,更何况,莺儿是您的亲孙女。” 魏老太太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:“我只是随便说说,没别的意思,一切推断都是基于常理而来。” 在这样的对话中,每个人的心思都仿佛被夜色包裹,深不可测。 萧念云微微颔首,眉宇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,轻启朱唇道:“哦?按照您的逻辑来看,听了胡老太太所言,母亲是否也应仔细思量,侯爷与这两个孩子之间,是否存有某种不可言喻的关联呢?” 魏老太太一时间被问得哑口无言,心虚的目光悄悄掠过魏栩,带着几分慌乱与掩饰:“胡言乱语些什么,这两个小家伙与你夫君可扯不上半分关系。” “关系的有无,只需一验血脉便水落石出,不是吗?” 萧念云的眼眸微凉,笔直而锐利的目光锁定在魏栩身上,字字清晰地问道:“侯爷,您可有此勇气验证一番?” 魏栩心中一凛,却不敢接受挑战,他内心清明如镜,深知魏映蓉与魏宴舟确是自己的亲生骨肉。 一旦进行血脉检验,他与韩悦悦那段见不得光的私情便再无处遁形。 至于胡德文之事,相比之下不过是小事一桩,私纳外室不说,外室之女竟然年长于正室所出,这样的耻辱,萧念云乃至整个萧家怎会轻易放过? 魏栩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眼角的余光偷偷瞥向魏老太太,满是求助之意。 魏老太太则死死搂着魏宴舟,心头犹如被绳索勒紧,喉头干燥得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 正当尴尬而微妙的沉默笼罩着房间时,魏宴舟猛地挣扎开来,从魏老太太身边溜走,稚嫩的声音却充满了坚决:“我和爹是亲生父子,大姐也是,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外人在这里指指点点!” 第(3/3)页